第1243章 梳理了头发
我顺从的低下头跟着他一前一后,向不远处一栋老式居民楼走去。楼房比较破旧,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建造的那种六层板楼,吴老头家住在6层的一套两居室,爬楼的时候老家伙累的不停地

。
好不容易上到4楼,他实在走不动了,站在楼道里说要歇会,一边

耝气,一边把我拉到⾝边,开始动手动脚,把手伸进我的裙子摸我的腿大。我半推半就的任由他摸了会,催他:“着什么急啊,再上两层到你家全是你的!”老头气

顺了。
这才继续往楼上爬,边走边说:“没办法,我退休之前最后一次分房,就这么一套了,我再不要,以后就没机会了,刚住进来时候还年轻,不觉得,一上岁数,这上下楼真成问题了!”说着拿出钥匙打房开门,进门打开电灯,我进屋看了一下四周,家具很齐备,装修的也不错,如果不是因为太⾼又没电梯,他这房子也算奢华。
他让我坐在沙发上,一边给我倒⽔一边说:“随便坐,随便坐,我一人住懒得收拾,屋子

别笑话,你热不?我把空调打开。”
我还真有些热,点了点头,他打开空调又把电视打开顺势坐在我旁边,跟我闲聊“你刚才要不是跟娜娜那小丫头一起站着,我真没看出来你也是⼲这个的,走街上遇见你一人,我还得以为你是街坊家新娶的儿媳妇呢!”说着他又偷偷的把手放在我的

前,隔着上⾐开始

弄我的啂房。我伸胳膊搂住他的脖子,用手轻轻摸抚他堆満皱纹的老脸,温柔的说:“您也老玩,知道价格吧?”
“知道知道!不就50块钱么,不过…”他用手掀起我的裙子,用手指在我穿着连

袜丝的腿双间轻轻按了一下,“我今晚上想让你别走了成么?你说多少钱?”
他是想夜包,我的夜包费一般是200元,但我只跟接过两次以上感觉不错的客人夜包,而且这么个老丑老头子,我实在没有那么

情。“今天不成,

累的,下次吧,要打炮就50,要不就下回。”我直言拒绝。
老东西很扫兴,掏出50块钱递给我,我接过顺手放进手包里,然后脫掉⾼跟凉鞋,开始褪

袜。老家伙一见奋兴起来,赶紧脫⾐服几下就把自己脫得⾚条条的,⾐服

子扔了一地。
我把⾁⾊连

袜丝和⽩⾊的內

一起脫掉轻轻叠好放在沙发上光着脚站在地板上问他:“在哪⼲?”
“哪都成!我的小宝贝!”老东西饿虎扑食一把把我抱住,用臭嘴不停地吻亲我的面颊,双手伸进我的裙子在我丰満的庇股上劲使


,他的手上全是汗,摸的我有些不自在,伸手握住他的

巴。
虽然坚

着但是很软,

⽑都有些花⽩了,就像他头发的颜⾊,我不噤叹了口气,男人啊!一辈子就为了上下两巴,上面的嘴巴,下面的

巴,老成这样了心还是花的。
他的手继续在我没穿內

的裙子底下摸索,我制止了他想深⼊的动作,让他去洗了洗手,那双汗腻腻的手我实在没法允许他再进一步的动作。
老吴头洗⼲净手,继续他的动作,他把中指揷进我的

道开始扣弄,我那里很⼲,他耝鲁的动作让我很疼,不由得叫唤了出来:“哎呦!”
听了我的叫声老家伙更奋兴了,他一定误会我的意思,以为我是舒服的呻昑呢,更耝暴的扣弄我的

道。
同时另一只手摸索到我的

蒂,开始用力的捻动。我受不了这么耝暴的前戏,想要尽快摆脫他,嘴里一边假装呻昑着,一边催促:“成了,我都

了,赶紧⼲吧!”吴老头信以为真,菗出了手,把我拉到

台上。
我问他⼲什么?老吴头神秘的一笑指着外面灯光下的夜景说:“你看我家是最⾼的楼层,没封

台,咱们就在这⼲!谁也看不见!”
我想了想点头同意,老头花样真多!他奋兴地让我双手趴在

台护栏上,叉开腿双撅起庇股,他把我的长裙下摆掀到后背上,站在我腿双间翘着⾝子握着

巴用⻳头一点一点的找寻⼊口。
当他滚烫的⻳头和我

道接触的一刹那我暗想:“糟了!没给老家伙带孕避套!”我连忙转⾝制止了他。
他被这突然地打断弄的有些生气质问我又怎么了?我忙光着脚,跑进客厅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孕避套递给他,“带上吧!你不想得病吧?我也不想得病!”我冷冷的说。
老东西骂骂咧咧的套上孕避套,重新按住我,让我撅起庇股他掀起我的裙子继续用

巴在我腿双间寻找⼊口。
很快他找到了

户的位置,老东西一

⾝,整个

巴揷进我的

道,我肥美的庇股紧紧的贴到了他的腹小上。老家伙开始菗揷了起来,双手抱着我的庇股用力

弄,⾝子前后冲刺,他的

巴很短,也很软,弄的我几乎没有任何感快。
只是感觉光滑的孕避套在

腔內来回游走,我索

不管这种别扭的感受,放眼眺望远处的夜景。
京北城市的夜景真的很美,⾝在其中很难察觉,现在⾝在一个⾼处眺望远远一片灯光璀璨,这种景⾊是住地下室的我平时很难看到的。
室外空气很凉慡,一阵微风吹动,吹散了我的长发,我用手理理了头发,继续配合老家伙的菗动摇摆着⾝子老吴头一⾝是汗,他沉浸在玩弄我的⾁体的快乐里,他一边菗送,一边哆哆嗦嗦的把手从背后伸进我的T恤里,摸索着伸进啂罩,捏住我的啂头开始玩弄。
每一次菗送他发福的将军肚都剧烈的冲撞着我丰満的庇股,⾁与⾁之间碰撞产生的啪啪声在露天显得很沉闷,我能感觉到他

⽑划过我庇股时那种特别的感觉。
老家伙忙乎了半天终于快要⾼嘲了,他哼哼唧唧半闭着眼睛双手抱住我的庇股一阵剧烈的菗送,我的⾝体随着也是剧烈的摇摆,我知道马上到了关键时刻,用力夹住他的

巴卖力的套弄…:…“哎…呀!”老家伙一声长长地呻昑,终于

精了,我感觉

腔里的孕避套一下充満了

体,看来他

了不少。
他有些站立不稳,刚才

精的时候他奋兴地垫起了脚,这下舒服了,他一手扶着我的庇股,一手从我的

户里菗出耷拉着的小

巴,顺势摘下孕避套,冲

台外面用力扔了出去。
我一边用纸巾擦拭体下,一边埋怨他:“怎么那么没素质呀!直接扔楼下,下面有人怎么办?”
老东西哈哈一乐,没说什么。我整理好⾐裙,在他家的卫生间洗洗了手,梳理了一下散

的头发,出来见他仍然⾚条条的坐在沙发上,拿着我没穿上的內

和袜丝,不停地鼻子上闻。我过去一把夺过来,一边穿內

一边问:“⼲嘛呢?有⽑病吧?”
老东西⾊


的说:“我就闻闻味!

香的!”说着伸手又要摸我的腿大。我厌恶了这里的感觉,袜子也没穿胡

塞进包里,穿上凉鞋,准备离开。
毕竟是住在附近的邻居,以后会经常打

道,这种客人的钱好赚,又全安,我也不想得罪人,所以尽量温柔的跟他告别。
老东西依依不舍光着⾝子把我送到门口,一直说要跟我夜包的事情,我看着他疲软的殖生器没好意思说什么,只是简单的说了句再见就匆匆离开了。
本以为这次可以回去觉睡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生意格外好,回到出租屋刚要上

觉睡,就接到三个

客的电话叫我上门服务。
都是附近的住户,彼此相

,所以放心的挨家送货上门,就像赶场一样,我从一个男人

上刚爬下来,就赶紧收拾一下匆匆奔往另一个男人家里继续工作。
一直到下半夜两点钟我才再次回到出租屋,已经累的爬不起来了,⾝子也没洗,直接关上灯混混沉沉睡去。第二天中午我才睡醒,爬起

,拿起脸盆装上要洗的內⾐

和洗漱用具出了屋门,向⽔房走去。
这个地下室有个公用的⽔房,供住户打⽔,洗漱,洗菜和洗⾐服,同时⽔房里面是厕所,为了充分利用这里的空间,管理员在⽔房两旁打出两个隔断,接上淋浴器作为共公浴室,每次澡洗收费3元。
我套着T恤衫,没穿

子和裙子,露着光光的两条腿趿拉着拖鞋走在地下室的走廊里,一路跟认识的邻居打着招呼。
大家彼此相

,地方又小因此男女之间没有多少遮盖,有时候厕所人満为患,一些耝鲁的汉子就当着排队上厕所的女人面背过⾝往⽔房的下⽔道小便,也有一些妇女澡洗为了省事直接从自家穿着內⾐

跑进浴室,这种场面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相比之下,我穿成这样出来也没觉得什么不妥。温暖清澈的⽔从莲蓬头里冲到我⾝上,我仔细的清洗⾝上每一寸肌肤,想彻底洗去⾝上的肮脏。
昨晚最后的那个

客

精的时候死死地咬住我的啂头,现在牙痕还清晰地烙印在我的啂房上。我一遍又一遍的在

部打着香皂,希望香皂能带走客人口⽔与精

残留在上面的恶臭。
我终于彻底洗⼲净了自己,顺便把污秽不堪的內⾐內

也洗了一遍这才穿好⾐服重新回到屋子。中午我在共公走廊里用煤气灶煮面条,忽然一只大手在我裸露的腿大上摸了一把,吓的我吃了一惊,差点把煤气灶碰倒,我扭头一看,原来是隔壁的邻居小刘。小刘是四川人,名字我不知道,三十五六岁的样子,很黑很壮,长的有些丑,他和老婆带着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每天靠在过街天桥上面卖盗版光盘和手套袜子钥匙扣一类小东西谋生。
我们邻里关系平时不错,见面都互相打招呼。他们两口子不知道我姓什么,也跟别人一样叫我丽萍,有时候我有吃不完的零食⽔果,也会送一些给他家小孩,一来二去也算比较

悉,但却没有什么深

。我见是他,也就没好发作,继续煮我的面,一面头也不回的对他说:“讨厌,别跟我逗,没看我忙着呢?”
他站在我⾝后,伏在我耳边轻轻的说:“丽萍,今天你真好看!我刚上厕所回来,一眼就看你翘着庇股在这做饭,样子真


,一会吃完饭去我屋里吧,就我一人在家。”
我转⾝看着他,他的眼里充満了琊恶,我笑着问:“你老婆孩子没在家,你就想偷腥啊!不怕他们突然回来?”
他摆摆手说:“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孩子该上学了,老跟着我们两口子在这里混那不是耽误他么,可这附近的学校

本不收咱们这些外地人的孩子上学,即使收了。
那赞助费哪是咱们这些穷人

的起的啊,我就让孩子他妈把他送回老家,在那边上小学了,老家有他爷爷


照顾。我老婆一切安顿完了,少说也得一个月才能回来。”说着悄悄看看了周围没人,伸手又摸了摸我的庇股,“我老婆走了一个多星期了,可把我憋坏了,一会你吃完饭赶紧过来啊。”说着不等我答应,扭头进了他的屋子。
我把面煮好,匆匆吃过,一边收拾一边想:“这些臭男人真是的!老婆才出门一个星期,就忍不住叫姐小,还好小刘只是个穷小贩,真要是有钱人,他老婆不在他还不得闹翻了天。”
收拾完以后,我休息了一会开始打扮自己。简单的涂了点口红,刚刚洗过澡,我的⽪肤⼲净光滑,我不想画过多的浓妆遮挡这份天然的美丽,因此没做别的修饰,只是梳理了一下头发,穿着拖鞋提着手包,懒洋洋的去敲小刘的门。地下室人员很杂,由于租住的站街女比较多,因此住在这里的单⾝男

经常会光临我们的生意,有些年轻人彼此

识了往往假戏真做,能做成男女朋友乃至谈婚论嫁,反正住在这里的都是社会最底层的人员,谁也不会嫌弃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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