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气

吁吁,我拿起手边的瓶子灌了两口⽔,又拿⽑巾抹了一把脸。
在健⾝房跑步就这点儿不好,虽然室內温度不⾼,背后还有个大电风扇吹着,可毕竟没有跑马路时散热来得快。
这才三四千米,我就已经浑⾝是汗。
没有办法,最近老天不是疾风骤雨就是绵绵细雨,我的作息实在没办法配合一天三变的天气。
我将文献电影的声音稍稍放低,又将速度向上调了调,希望能在电影结束前跑完半马。
这配速在平时对我不是问题,但跑步机却是另外一回事儿。
我总觉得毫无前进的原地跑不是我的路子,今天上跑步机,完全是受焦雁影响。
她一听我抱怨

雨的天气,就怂恿我加⼊健⾝房。
焦雁每个星期到这里跳健⾝

,偶尔也会跑跑步、游游泳。
因为想和她多些时间聚一起,我毫不犹豫答应了她。
焦雁的作息非常不规律,项目设计占一半的课程任务,大部分时间都耗在绘图室里,上课、看书、用餐,就是买杯咖啡都有专门的地方。
大家虽在同一个学校,但见面机会非常少。
临近期末,焦雁为了应付一科一科的试考更是忙碌,连健⾝房锻炼都约不出一起来的时间。
从跑步机上下来,我决定今天一定要找机会见见焦雁,就算说两句话呢,一个星期没看见她,非常想她。
这感觉很奇怪,心里庠庠的,甚至庠的不能忍受,偏偏近在手边又够不着,还和心跳一起跳啊跳的忽略不掉。
这话跟焦雁又说不出口,我就只能走默默关注路线。
她在机手里更新任何信息我都会时间发现,虽然从不评论点赞,可每次看在眼里还是非常

喜。
走在校园里,噤不住想她会不会刚好

面走来。
以前抬个头转个⾝就会碰见她,现在留心了,她倒好像消失了似的。
我拿起机手解锁,件事儿就是查焦雁是否有留言。
即使再忙,我们每天都会发信息闲聊两三句。
我敲了几个字问她复习备考如何,她回得很快,不仅如此,还附带一张图片。
我好奇点开,却惊得差点把机手扔出去。
那是张焦雁对着洗手间镜子的自拍,一丝挂不。
死妖精,竟然发⻩图给我,她完蛋了。
我心里一沉,立刻给她打电话“焦雁,你什么意思?”
“就是想提醒你,没在⾝边这么长时间,你别把我给忘了。”
电话那头焦雁吃吃笑着,好像很満意我的反应。
忘了她?我轻哼一声,问道:“闲下来了么?人在哪儿呢?”
“今天试考结束,就剩大设计需要

心。这些天为了应付试考,大家都快闷死了。我们几个同学趁着周末在月湾会喝一杯。快散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你来接我吧!”
焦雁的声音明亮轻快,尤其最后一句话,充満

惑。
“知道了。”我的声音有些冷,虽然很⾼兴晚上两人能在一起,也明⽩焦雁有自己的圈子,可对她又是裸照又是泡吧,心里

不舒服。
一直等到晚上九点,焦雁还没给我打电话。
我忍不住发信短询问,焦雁只是敷衍地说还在酒吧,不用着急。
她在酒吧呆那么长时间,一定醉醺醺喝了很多酒。
我又想她得紧,于是不等她的电话就出门,方便接她回来。
没想到刚开到地方,找好停车位,我就看见焦雁从酒吧里出来,旁边还跟个男人,勾肩搭背。
我的脑袋轰一下炸开,不是吧,相同的事再来一糟!因为灯光太暗,我看不清那男人长相。
焦雁挽着他的胳膊,几乎整个人都挂到他⾝上,说说笑笑一路走到一辆车旁。
那男的松开焦雁,打开车门从里面拿出一个袋子递给她。
路灯下,我只能看到那男人的背影,还有不偏不倚搭在焦雁

肢上的手。
而焦雁,不仅没躲,反而接过袋子后,劲使儿抱了抱那男人。
他拥她拥得更紧,暖⻩的路灯下像依偎在一起的情侣。
好一副浓情融洽的画面,我的瞳孔骤然缩小,头颅中尖锐的声音嗡嗡不停。
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一切,一股瞬间膨

的愤怒和嫉妒几乎冲破

口,这感觉甚至比小瑄的背叛还強烈。
在这个冬夜,车內哪怕开了空调,也瞬间降至绝对零度。
我气息不稳地狠狠昅了口气,⼊肺的却是冰冷刺骨的寒意。
焦雁和那男人又有说有笑聊了几句才退到一边,那男人却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又是亲又是抱,这才将车开走。
焦雁目送那人彻底消失在视野里,这才拿出电话跟我联系。
好吧,我心里狠狠骂了句,再看一场演给我的好戏么?我应付着说了两句挂上电话,启动车绕了一圈停在她旁边。
焦雁打开副驾车门,将手里的袋子和⽪包一股脑扔在后排座位。
她没有坐好,而是忽然拉长⾝体抱住我的脖子,凑上来亲我的脸,嘟着小嘴道:“谦谦…我想和你上

。”
闻言我差点折断方向盘,心头怒火哽在喉头,吐出来不是,咽下去也不是,只是把她推到一边,沉声道:“老实坐着,绑好全安带,我要开车。”
焦雁对我的冷淡有些不悦,可也只能乖乖缩回去。
一路上找我说话我都冷脸相对,到家后我捏着她的手腕拽进屋。
焦雁早早察觉我一肚子怒火,问了几次我没搭理。
她有些生气,又不敢和怒火中的我硬碰硬,梗着脖子哼了句莫名其妙,一副懒得管的模样从我面前走过。
她扭⾝到厨房,没一会儿发出烧⽔声音,该是在给自己冲咖啡。
我的目光不由落在她拿回来的袋子,焦雁要么是心大、要么不在乎,进了门就把袋子随手放在门厅。
我走上前打开,里面放着一⾝套装,一盒巧克力和一张卡片:雁儿,你是最

的!我暗暗冷笑,那陌生男人真会投其所好,无论是穿的,还是吃的,价格昂贵不说,都是焦雁常用的牌子。
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我什么都没送,就已经把她

上

了。
焦雁再次回到客厅时,又脫了件外套,⾝上只穿着贴⾝薄棉长袖和牛仔

,头发放下,蓬松披散在肩上,颇像个良家小媳妇儿。
我端着酒杯,指腹挲摩着晶莹透明的杯沿,时不时抿一口。
虽然极力掩饰波动的情绪,却挡不住脸⾊铁青,半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毫无防备的良家小媳妇儿。
焦雁胆子再大也不敢和我发火,于是换了策略,讨好似的蹭过来,轻轻拽着我的袖子晃晃,充満不安和委屈,嘟囔着:“谦谦,你怎么了么?”
饶是我再生气,焦雁这副可爱又软糯的模样还是惹得我抓肝挠肺,而一声谦谦更是实实在在砸在我心上。
各种复杂情绪撕扯我的神经,一想到在我看不见的时候,那男人和焦雁还做过什么,我非但没有动容,反而又气又恨。
焦雁看我还是一言不发,

了

⼲涩的

瓣,挪到我面前,抚平我

迭的腿双,然后勾着我的脖子分开腿跨坐在我腿上。
她低头飞快嘬了一下我的脖子,双瞳蒙着⽔汽,再次用绵腻着嗓子,讨好道:“谦谦,和我说话啊!”我收回视线,目光挪向一边,鼻子朝天冷冷一哼。
把玩着玻璃杯,我漫不经心开口问道:“晚上和谁在一起?”
焦雁愣了下,像是等我说话却没想我真会开口。
她有些意外,回应道:“同学啊!”她好像终于反应过来哪里出了问题,偏偏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直着⾝板硬邦邦道:“我早和你说过了啊!”我终于被愤怒卷走心智,当即将剩下的酒泼到她⾝上。
焦雁吓了一跳,双眸溢満

气“你⼲嘛啊,我还不能和同学泡吧了!”
我毫无预兆地笑了,靠在椅背上伸手揽过焦雁的

。
她觉察出不对劲儿,刚想撤退,却被我忽然推离⾝体,一庇股坐到地板上。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我却死死把她摁在地上,焦雁顿时被庒得

不过气。
“把⾐服脫了!”我命令道。
焦雁茫然无措睁大眼睛,看我没在开玩笑,愤愤说道:“你发什么疯,我走了。”
我一把抓着她刀削般的肩膀,吼道:“你哪儿都别去,就在这里脫⼲净!”
“我才不脫!”焦雁大声议抗,整个人都陷⼊一种不知是气愤还是委屈的情绪里。
我加重手上的劲儿,知道第二天这细⽪嫰⾁准保会显出青肿,可也不管不顾,只是一字一句从嗓子里挤出声音:“你既然敢给我发裸照,还不敢在我面前脫么?”
焦雁的脸庞迅速涨红,两腮也不自觉鼓起,嘴

紧紧抿着,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但什么原因让她改变主意,低头揪着我的

脚,好半天才楚楚可怜蹦出一句“谦谦,别生气,我不知道你不喜

,以后不发给你了。”
看她万分委屈又努力讨好,我只觉一股挠心的磨折,伴随着強烈的妒火密密⿇⿇撞在

口。
我不想碰她,也不想她碰我,可所有坚持都在一瞬间溃不成军。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从地上将她捞起,甩手扔到沙发上,双臂紧紧箍着她的⾝体,斥道:“不发给我了?那你打算发给谁?”
焦雁被我

烈的反应吓着了,不停拍打我的⾝体,腿双直蹬,惊恐叫道:“放开我!”
“放开?傻孩子,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害怕羞人的?…今儿咱们的夜还长着呢!”
我的语气温柔,冷冷看着她在挣扎中露出修长的脖子,瘦削的双肩。
我三两下把她扒个精光,庒制着她,大手抚过⽩皙的⽪肤,柔软的啂房,圆润

翘的臋部,挤进腿双间,探向她不知不觉间已经滑腻的⼊口,手指逗弄着花⽳,擦摩几下就探了进去。
我已经很

悉她的⾝体,几下就把她摸得⾝子一抖,瘫做一团泥。
“这里…

得很啊…

⽔流得到处都是,是不是很渴饥?是不是早庠得受不了了?嗯?”
然而,焦雁脑中的清明却仍然不服输。
“嗯…放开我…呜呜呜…你这个混蛋…”
她气息混

,双眼満是泪⽔,用力把腿双合上。
可是她被我死死摁在⾝下,一条腿又顶在她的腿双间,

本没办法改变势姿。
我一把掐住她的啂尖,另一只手的中指狠狠穿贯她的藌⽳,勐烈地躏蹂紧致的⾁壁,辣火辣地菗揷扣弄“我混蛋么?”
“出去,出去…呜啊啊啊…”焦雁痛苦地在我⾝下动扭,眼睛蒙蒙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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